老師提及的生態學分支我還是第一次聽,生態學的發展分支成1.生態形上學:關於價值2.深層生態學:去物種中心3.社會生態學:階級意識4.文化生態學:多元文化5.靈性生態學6.女性生態學:性別差異7.厚植名生態學:族群關係
我記得生態學對於我原本的意義就是人類該如何從生態中獲得最大利益並且如何使其效益持續最久(畢竟從國小國中高中的自然科學課本當中所傳授的觀念就是如此),原來以生態學包裝的思想是以人為本的思想,我其實一直很納悶為何課綱會這樣編,這樣沒辦法把環境的重要性傳達給下一代,教導給下一代的也只是該如何利用環境,而不是站在環境的角度去思考,老師講到深層生態學的時候我特別有感觸,是去中心化的生態學,我覺得人類真的應該要好好站在各種角度去思考這個世界,而不是老是以人本,自己的利益來思考。
生態學政治化當中的概念其實也是,自然其實不屬於誰,但在各方利益與價值觀的角力下將生態賦予某些政治化的意義,例如政客的政見、利益團體的反對、社會運動者的曝光等等。
其中在馬告森林公園的成立上的衝撞特別重要,漢人以及日本然為己利濫伐檜木林,但從未想過檜木對於整體生態的價值,也沒有站在樹的角度去思考過,儘管樹木不會移動也不會說話,但樹木仍然是生命。老師在課堂中讓我們看到社會運動的沿革,從以前對於森林、打獵、以及使用上的規範到現在都大大不同了。
我記得現在對於原住民的規範就是除了祭祀以外不可以打獵。但我認為這樣的規範對於原本就在那邊生活很久的原住民很不公平。雖然現在有些物種被列為保育類動物,樹木也被濫砍濫伐的很嚴重,但這些事並不是因為原住民而引起的,反而將這些結果加諸在他們身上,限制他們打獵伐木,強制改變他們的生活型態。現在變成以農業為主的生活型態,反而生活變得困難,種菜可能銷不出去,從深山運來平地賣也是一個很大的問題,總之這些問題要讓將成本加在原住民身上我覺得很不公平。
司馬庫斯人盜砍扁柏 ,我覺得單單這個是件其實也能去想很多背後的原因,就我所知以前如果是從部落出來的原住民討生活不太容易,又受到社會的歧視以及壓迫,也有可能被環境所迫所以才成為山老鼠。政府對原住民的態度就像對付小偷。而原住民在使用自然資源上也有其自己的規範,但政府忽略一直把其當成小偷。原住民在這樣的壓迫下才會真的被迫變成小偷。
泰雅族長老們的知識淵博,看著地圖就能把地名跟泰雅族的地域畫出來,近年都離世了真的很可惜,有很多知識可能都隨著他們而去了。
泰雅人的Sbalay處理衝突的方式很特別也很圓融,他們懂得化解衝突並修復關係,是在我們法治社會中難以見到的,法律的處理與判刑基本上受害者與加害者是不可能和解的。但泰雅族的智慧卻圓融的解決,並且在跟大家宣示團結。現在的法治社會人跟人之間的關係越來越遠,容忍度也越來越低,動不動就要上法庭,人與人之間的溫度也漸漸的消失,我覺得我們逐漸走往的這個方向很不健康,發展得更久以後人類跟機器又有甚麼兩樣,平平都是人類,為何要傷害彼此「排除異己」呢?雖說老師說近年原住民也都是上法庭了,但能在扁柏是件重現spalay這樣的和解與致歉儀式表示精神還有留存,也希望透過這次儀式不管是原住民還是漢人,都從其中學習並憶起和跟團結的可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