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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農作物看泰雅族與大自然的關係

小米、香菇、桂竹、水蜜桃的背後象徵

· 2022線上課程【泰雅人與生態的故事-農業篇】

 

在四場演講中,講師介紹了小米、香菇、桂竹、水蜜桃,四樣農作物與泰雅族的緊密關係。一開始,我並沒有聯想到這些作物與泰雅族之間的背後故事,在聽完演講後,我才明白我們和大自然間的關係是何等珍貴。 

演講開篇,老師透過美國60年代的老歌Where have all the flowers gone,引出原住民拾回族群40年前的文化、語言、農業知識以及過去的回憶,並且用當年在泰國分享如何種植、復育小米的英文簡報來帶我們一同回憶泰雅族農業發展的歷史脈絡,也詳細介紹了原民種植小米的技巧,像是恢復燒墾的方式、看山櫻花花開之時來知道小米可以開始播種了、運用天然肥料讓小米長得更好等,誰知盤中飧、粒粒皆辛苦,聽老師講述原住民以深黯自然變化與其共存、以傳統卻不失智慧的方式,凸顯出原住民文化的獨特性且主體性,聽得實在是津津有味,讓我不禁想像起部落的生活方式,令人嚮往。 

而在第二部演講中,老師透過香菇的故事來傳達人與物的關係,香菇是十分常見的入菜食材,卻沒有想到香菇如何採集,砍伐木頭採集野生香菇,是泰雅人保有的傳統,除了是他們平常所食用的食物,也是重要的經濟來源,且和農民曆、月相都有關聯,而颱風天和打香菇也和物候學有關,依老師邀請的泰雅族人所述,因為大雨能夠比較容易叫醒菌絲,因此要在颱風天時拿木棒去敲打,非常獨特有趣。 

我認為原民文化吸引人且令人折服的地方就是原住民的食衣住行,每個部分都是緊密相連、互相纏繞的,隱含複雜、取自於生活經驗中的知識系統。但在現在高度文明化的都市中,為了最大化符合經濟效益,許多行業都以達到高度分工、單一集中且重複化,卻似乎少了點溫度與美感。小米方舟在時代的洪流中逆流而上,也找回了不一樣的光景。 

從泰雅族的自然農法中,可以看出泰雅與桂竹之間的緊密連結,桂竹在還沒成為產業前,在泰雅族的食衣住行育樂中都不可或缺。它不只是農作物,更能作為堅固的建材,使泰雅族取之於自然。除此之外,桂竹也代表著族人的精神象徵,表面上看似各自獨立的竹子,在地下卻是緊密相連的,就像原民部落雖然對外各自獨立,卻總能在遇到困難打擊時,像相連的竹子般,團結面對一切挑戰。我發現竹子之於泰雅族,已不僅僅是作物,更是心靈上的一種寄託。 

較不同於上述三者的水蜜桃,對泰雅族的重要性也日益重要。雖然水蜜桃本來不屬於泰雅族,但是隨著時代推演與小農之間的連結,水蜜桃產業不斷創新,和小米方舟合作,不再供過於求,透過作成酒品、冰淇淋等具創新力的產品,吸引更多人購買,提升經濟效益。從這些故事背後,我們能看到的是泰雅族人不向困難低頭的堅韌生命力與對於土地的愛與尊重,即使土地能帶給他們財富與經濟效益,他們仍然不會用之以竭、忘了根本,並時時刻刻謹記著要回饋土地帶給他們的一切,這種強烈的歸屬感與使命讓我感到敬佩萬分。 

最後,我對於生態皈依的深意感到很動容,教宗給了我們許多啟示,讓人們去看見、揀選、實踐,理解土地與勞動之間在某種層面上是互為肢體的,我們應該要看見問題的本身,認清我們對於生態危機的貢獻,並療癒及更新我們的美麗家園。若總是各自為政、無法團結,便很難修復我們與土地之間的關係,也很難改善貧富不均的問題。在聽完這些演講後,我很希望有機會能親身上山到這些部落拜訪,到田裡聆聽他們的故事,了解我們所擁有的一切其實都是如此得來不易,並學會更珍惜大自然對於我們的傳承與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