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山一樣思考⟫書目上有寫「那時的我真正屬於雨林的一部分,為了自己而抵抗。」由此大概可以猜在面對大環境下,為了保護雨林的綠色團體,進而去抵抗財團的砍伐。「我將下半身埋進土裡向下扎根,腰至頭部從大地長出一座山。」這句話像把自身融入自然,與自然合而為一。但看了書的內容,書裡一張被埋在土裡,只露出一顆人頭的真實畫面嚇到,原本以為是類似藝術活動儀式,不過仔細閱讀後才明白,原來是一群憤恨的雨林保護團體,以肉身的縛雞之力,去對抗冰冷堅硬的大怪手無情地開發雨林計畫。但無奈因財團已經合法向政府申請開發證明,連警察也加入移除抗爭行動聯盟,什麼樣的信仰,能讓綠色自然聯盟保育者,情願冒這樣的人生風險,去阻擋山貓怪?雖然這樣的行動是螳螂擋車,但這樣的抗爭行動與精神,被新聞報導及文字記錄了下來,保護大自然的重要性,隨著網絡發展,持續醞釀著。
從原始人開始,人與自然之間相互依存的關係,就像自然界生物,身為理性又感性的人類,如何定義這樣的關係呢?人類因為工業發展遠離了自然,但人類的本質還是需要重新接觸自然,農業是工業的基礎,這是無可否認的事實。因為人類忘卻和自然的連,變得冷漠無情、麻木不仁,多少都市人得到文明病而受痛苦折磨?這些呼籲反開發的民眾,跳脫自我設限的使用者、消費者、享受者和政客等角色,轉而為大我利益挺身而出,他們看見未來子孫的危機,呼籲在現代環境壓力下,必須喚起所有改變必有所犧牲。
面對世代變遷,政府部門暗爭明鬥各種資源,像早期維京人為了爭奪資源,到處打仗,比對現今各國其實也是用各種藉口對自然開發的惡行合理化。雖然歐美國家社會福利很先進,但實際上去探究,好似又不是這麼一回事。「你為何物?我為何物?」就像蘇格拉底問「你是誰?」每當我爬完山,要回都市前,我都試著凝聽內心與自然的連結,打從心裡感激自然的偉大,我並非為了什麼才誕生,經歷過許多事後,才會想起自己其實也有能力去改變自己的行為。「萬物相依,如同血脈相連,萬物相互關聯。」亞里斯多德早期對女權不是很認同,是男權主義,但他的形上學自然界,是永恆不變的歸宿。有點像假假真真,真真假假的輪迴,那麼的撲朔迷離。回歸到我們自身,我想所謂的大同世界,就是為了促進更美好的世界吧!
在國立台灣師範大學環境教育研究所課程裡,面對教授課程所教授事實的真相,衝擊著過往我對環保及環境急迫性的爭端,有同學是激進派的環保人士,和他們聊過之後,就可以了解,為何會有各式各樣吸引或跌破傳統框架的抗爭手段,若現在不做點什麼具體事情,未來後悔的便是自己。
反觀台灣部落,這次老師所邀請的幾位農夫,都是同一個部落所串連的一系列講座,讓我對於整個部落農作物有機作物脈絡有夠多了解,也讓我更好奇其他部落他們的發展,最讓我印象深刻的事是有位農夫說因為氣候變遷,他們準備要將農作物再往更高的緯度種植,雖然原住民需要經濟及部落保留文化,但要如何和自然環境和諧共處,依舊是一個未解的一大問題。